“《水浒》这部书,好就好在投降,作反面教材,使全国人民都知道投降派。” ——同温层堡垒 “即使是所谓英雄,也未必是任由自己的意愿去开拓命运。有时候不过是因为当时环境对他们的需求,去顺应历史的必然性罢了。” ——田中芳树 “朋友们,请答应我一件事:如果天赋王权与卑贱的资产阶级发生斗争,请你们向我宣誓,你们将站在王权以便反对资产阶级。” ——拉萨尔 人类社会的历史,乃是部阶级斗争的历史,即使是到了宇宙时代也不例外。 自由同盟在建立之初,便是一个反抗封建贵族统治的民主主义的革命政权。“虽然当时的人们对政治仍存在着诸多不满,但从历史眼光来看,至少在这个时期民主政治的精神并没有完全褪色”,也就是说当同盟在达贡会战前后的“美好的旧时代”时期,仍然是一个“为原本容易腐败的土地带来无限希望的曙光”的民主主义的革命政权。 但遗憾的是,随着革命的发展,革命队伍的阵容逐渐扩大,其成分也变得日益复杂(“这批人潮除了共和主义者之外,还包括在宫廷内部权力斗争中失败的皇亲国戚和贵族等等”),在加之同盟本身仍然是资本主义性质的旧民主主义革命,这就使得同盟“本身的体质也渐渐开始发生变化”。 同盟内部已经不再是铁板一块,而出现了严重的贫富分化现象,革命的领导权已经逐步被代表大资产阶级的集团所窃取,于是革命也开始逐渐的蜕化变质。 同盟的领导者与封建贵族阶级战斗的动机已经不再是为了革命,而仅仅是转移广大劳动人民斗争的视线,这也就造成了战争的慢性化与长期化。 虽然在利用“帝国的威胁”吓唬、欺骗民众方面大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但在具体手段上也存在着种种分歧,这种分歧是巨大的,有时甚至是尖锐的;同时,这种同盟统治阶级内部矛盾又与同盟民众与统治阶级间矛盾、同盟与帝国的矛盾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错综复杂的政治局面。 一方面,同盟广大人民群众是拥护革命,反对封建贵族统治的,因此自发的涌现出大批群众性反帝爱国组织;另一方面,战争的长期化~在相当程度是这是同盟的政客们有意造成的~又给广大人民群众带来的巨大的灾难,这又使得同盟出现了反战和平主义的呼声。而这两种流派虽然表面上互相矛盾,但实质上是从不同的侧面对同盟的大资产阶级与帝国的封建贵族阶级的抨击,因而都具有革命的意义。但同时,这两大群众性运动又被大资产阶级所利用,最终形成了忧国骑士团与爱德华委员会这两个怪胎。 亚姆立扎会战的失败,标志着同盟大资产阶级投机冒险主义路线的彻底失败,随之而来的就是同盟在政治上的总危机。面对广大群众愤怒的声讨,大资产阶级迫切的需要更换同盟的领导人来维持自己的统治,于是以激进派面目出现的特留成为了同盟的最高上位者,而以反战派面目出现的洁西卡则也挤进了统治集团的核心层。虽然表面上看两者的政见水火不容,但在本质上看仅仅是驴象冲突的程度。极端的说,洁西卡为代表的反战派仅仅是大资产阶级的备用马而已。 除了特留与洁西卡的相对稳健派外,同盟还有更加激进的政治实力,也就是以救国军事委员会为代表的军国主义派。该派别鼓吹“确立举国一致的体制”“禁止一切违反国家利益的政治活动及言论。”“全国实施无限期的戒严令。另外,禁止所有的示威及罢工活动。”“恒星间的运输及通信系统全面国营化。所有的宇宙港皆由军部直接管理”“所有具反战及不同思想的人都不得担任公职”“废止国家救济贫病的行动,防止社会的弱质化”。 这就是说,在由于同盟政策失败而使得国内革命情绪高涨的情况下,有一部分大资产阶级为了维护自己的反动统治,决心确立强而有力的国家统治机器,由国家资本主义作为来实现镇压人民的手段。这些军国主义者撕下了资本主义最后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而以赤裸裸的铁碗政治来统治人民绞杀革命。表面上看他们也在鼓吹“以打倒银河帝国为崇高目标”,“恒星间的运输及通信系统全面国营化”,似乎是革命的社会主义,但本质上不过是早被时代唾弃的地球时代西特乐、北一辉之流的翻版而已,马克思、列宁诸君早已对其进行过系统的批判。 更为严重的是,救国军事委员会同时还不自觉的为银河帝国贵族阶级所利用,扮演了帝国第5纵队的角色。救国军事委员会不但践踏广大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同时也极大的侵犯了大资产阶级主流派的利益,这也就决定了其必然失败的命运。 广大人民群众反抗救国军事委员会的革命行动与大资产阶级内部狗咬狗的互斗结合在一起,形成了国家广场屠杀事件。在该事件中,不仅仅是群众,连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洁西卡本人也被一并肃整,这也说明了大资产阶级内部矛盾尖锐到了何种程度。 这里要特别提到的是杨文理,他是个具有极大矛盾性和复杂性的历史人物。一方面他支持民主主义革命而反对封建帝制,这是他革命性的一面;但同时,他又一再的鼓吹帝国的来淫哈特多么的“伟大”是“空前绝后的天才”,多次表示“不同政体的国家实现和平是完全可以实现的”,这就说明他同时又带有相当大的革命不彻底性,具有妥协性与动摇性。 所谓“若非几次偶然的机缘推动着他,他将不会是历史的创造者,而是个寻常的旁观者,终此一生,默默无闻”纭纭,与其说是他懒散,毋宁说是他缺乏主动革命的觉悟和热情。说到底,他不是主动的参加、领导革命,而是近乎于“被卷入”革命中的。他发动依谢尔伦大革命的直接动机,乃是因为自己有被同盟大资产阶级作为牺牲品,送给帝国封建贵族阶级的危险。 作为这样的一个庸俗民主主义者,杨在“要革命”的同时,又不敢把革命向深入发展,发动广大人民群众,而试图依靠第13舰队的那部分人包打天下。一旦广大人民自发的起来进行革命斗争,杨就开始感到恐惧了,他们以“爱护民众”为借口,妄图限制广大人民群众投入革命的洪流中,进而确保自己对革命的控制权,使之不会“激化”。 当人民自发的要求参军来推翻帝国的第5纵队救国军事委员会的时候,难道不正是杨不敢武装人民吗?面对群众性爱国反帝革命愤青组织,难道不正视杨在冷嘲热讽吗?当广大同盟市民聚集在体育场,掀起反对帝国占领的革命高潮时,难道不正是杨在对其大泼冷水吗? 就这样,杨一方面领导着针对帝国封建主义的武装革命斗争,并成为了全宇宙革命人民的精神领袖,另一方面在“不得不革命”的同时,也在随时准备着妥协,而一旦帝国方面作出了一定的让步,他就会立刻的实施妥协。在他的心目中,整个革命事业的终极目标不是武装推翻银河帝国反动政权,而是以战求和。 根据历史经验,庸俗民主主义的发展方向要么是成为民主主义的革命派,要么是成为投降派。而就杨的一生来看,他最后堕落为全面妥协派远大于他成为不断革命派的可能。总之,杨的一生是动摇的一生,其终点必然是背叛革命的妥协。就这个意义而言,杨的早逝可以说是件好事,因为如果他在多活几年就会真的滑向反动了。 虽然杨不是什么名副其实的“民主共和制度的守护神”,但就总体而言,其一生对革命还是作出了重大的贡献,是功大于过的。正是他,多次打破了帝国不败的神话,给予淫和帝国重大的打击,鼓舞了宇宙广大人民群众斗争的士气,说他是一个革命的英雄也不为过~毕竟他还没有或者说还没来得及妥协就去世了。 杨的继承人是号称“杨文理弟子”的尤里安。如果说杨还是继承了海尼森主义中部分有益成分而成为一个庸俗民主主义者,那么尤里安则是继承了杨文理思想中所有有害的成分,这使他从庸俗民主主义者堕落为非典型普鲁士庸俗民主主义者。 在杨去世的时候,革命已经发展了到一个分水岭,或者说,十字路口。妥协派作为革命派的同路人,已经无法再继续前进了,因此起义者队伍内部也发生了分裂。在革命队伍中两条路线的斗争开始激化。投降主义的道路是不得人心的,大部分人,是主张不动摇的与帝国斗争到底的。 以尤里安为代表的一小撮走投降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篡夺了革命的领导地位,这就令广大真正的革命者不得不离开要塞,原本超过300万的革命队伍只剩下94万4千多人,可见尤里安的投降主义多么不得人心。当然了,留下了那些人也不见得是支持尤里安的投降主义……总之,尤里安的地位岌岌可危,陷入了全面的政治危机中。 说到这里,我们有必要再探讨下银河帝国的政治结构。银河帝国大致可分为两个阶段:高登巴穆王朝时期和罗严克罗姆王朝时期。下面按时间先后顺序分别加以分析。 众所周知,高登巴穆王朝是一个封建王朝,虽然也建立了如重水工厂、镭开采基地等先进工业,但其经济基础本质上是放大化的贵族领主经济,具有极大的分散性。就在同盟已经建立了完善的资本主义制度的时候,帝国的资本主义还在那种普鲁士俄罗斯式的道路上缓慢而痛苦的发展着。 与其经济基础相适应,帝国的资产阶级(或者说,“新贵族”阶级)走上了结合了软弱性与市侩性的典型普鲁士庸俗民主主义的道路。即使在高登巴穆王朝已经成为帝国资本主义发展障碍的时候,他们也不敢发动群众推翻封建贵族。与庸俗民主主义者不同,他们甚至连共和国也不要,而更愿意与封建与其经济基础相适应,帝国的资产阶级(或者说,“新贵族”阶级)走上了结合了软弱性与市侩性的典型普鲁士庸俗民主主义的道路。即使在高登巴穆王朝已经成为帝国资本主义发展障碍的时候,他们也不敢发动群众推翻封建贵族。与庸俗民主主义者不同,他们甚至连共和国也不要,而更愿意与封建贵族中的一部分进行合作,进行自上而下的“皇座上的革命”。 同时,帝国的封建贵族们也不是铁板一块,除了如布郎萧百克等反动传统大领主贵族外,还有如马林道夫这样的“开明贵族”,欧根·李希特这样的“资本主义新贵族”与罗严塔尔、奥贝斯坦那样的小贵族野心家,他们就建立强大的中央集权来对内镇压人民革命,粉碎贵族领主经济上,对外进行军事扩张方面与帝国的资产阶级利益是完全一致的。 作为一个狡猾而反动的野心家,来淫哈特利用了人民、小贵族、非主流贵族和资产阶级对旧贵族的不满,巧妙的建立了自己的统一战线,进而建立的自己的绝对专制的封建王朝。 虽然莱淫哈特一再的宣称自己反感那些“欺压百姓的大贵族”,但这并无法改变所有自由同盟本身就是反抗帝国专制制度的革命政权的本质,而“莱因哈特对战争本身并没有抱持否定的态度”这点本身就表明他在镇压革命这点上,其立场与传统的帝国贵族们没有任何的不同。 来淫哈特奉行的是典型的普鲁士风格的波拿巴主义。用恩格斯的话来说,“整个波拿巴主义的把戏,就是交替利用工人反对资产者和利用资产者反动工人,既欺骗前者又又欺骗后者”。稍微不同的地方是,加入来淫哈特这场政治游戏的还有封建贵族们。首先,这是个绝对专制的君主;其次,这是个带有强烈军国主义色彩的君主;再次,这是个把自己伪装为人民朋友的君主;最后,这是个利用人民反对其他贵族和资本家或相反的君主。 他一方面“大力推动刑法及民法的公平和税制的改革,同时将贵族所拥有的广大庄园免费赐给农民,并且解放庄园的农奴。许多追随布朗胥百克公爵而灭殁的贵族的宅邸,也都悉数改建成医院等福利设施,开放给平民使用。贵族们珍藏的名画、雕刻、陶瓷器、贵重金属等名贵物品,也都转往公立美术馆公开让人民欣赏”等小恩小惠来收买民众,这是其政策中蜜糖的一面。 但与此同时,来淫哈特对民众的控制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大大的加强了。他虽然宣布释放政治犯,但却不包括“激进派的共和主义者”。换言之,对那些真正的革命者,他镇压起来是毫不手软的。他虽然废除了内务省社会秩序维护局,但却通过宪兵队克斯拉军务省奥贝斯坦等暴力机器,大幅度的提高了镇压了效率。这是其普鲁士风格的波拿巴主义政策中皮鞭与刺刀的一面。 马克思曾指出,“为了拉拢人民,贵族们把无产阶级的乞食袋当做旗帜来挥舞。但是,每当人民跟着他们走的时候,都发现他们的臀部带有旧的封建纹章,于是就哈哈大笑,一哄而散。”可是在银河帝国的罗严克罗姆王朝,广大群众不但没有“哈哈大笑,一哄而散”,反而真的聚集到了这个旗帜下,其原因又何在捏?归根到底,这还是由帝国社会的经济与社会状况所决定的。 经过帝国的高登巴穆王朝那长达数百年的专制独裁、官僚横行的社会环境中,广大人民变得习惯于这样的统治,而资产阶级中最富有斗争精神的也仅仅是“当前,我们的首要工作是,拥护罗严克拉姆公爵,推动改革计划”那样的普鲁士庸俗民主主义。在一定程度上具有革命性质的立普修塔特内战结束后,帝国的这种社会专制结构不但未随着旧贵族的消亡而瓦解,反而随着罗严克罗姆王朝的建立而大大的强化了。 由于帝国普通民众的处境由极度恶劣转为相对一般后,来淫哈特这个大独裁者就成了“皇座上的革命家”,专制帝国的国家机器也成了为全体人民某福利的全民国家。“我们的王朝从来都是把改善人民命运作为自己的目的……我们的国君充满了崇高的意向!”和地球时代的普鲁士王国政府吹鼓手的言论相比较,历史是何等的相似! 来淫哈特虽然用没收的贵族财产提高了帝国群众的待遇,但那仅仅是出于收买人心的需要,贵族财产的决大部分都被其用于军队的扩大化,从而成为其强化个人专制独裁统治的工具来。来淫哈特用“旧王朝的复辟”来威胁所有的人,而那个正统银河帝国的全部军力仅仅是5个人而已,这就充分表明了他的虚伪。 从效果上看,必须承认,帝国内部的统治是稳固的,广大群众真心的相信来淫哈特是个“好皇帝”,从而争先恐后的报名参军去充当他自上而下的王朝统一战争的炮灰。总之,来淫哈特的政略在帝国是成功的。 但是类似的策略在同盟却遭到了失败。一开始,帝国也是照搬了自己在本土的经验:利用资产阶级对付人民,利用人民对付大资产阶级:他们使用了大批的同盟资产阶级大官僚来辅助统治,又大力的打击腐败的资产阶级大官僚(也就是大资产阶级的代言人)来收买人民。但是他们没有预料到,同盟的人民与帝国的人民是不同的。相比之下新占领的同盟领土,那里资本主义制度发展程度较高,人民的政治觉悟也相应的比帝国高的多。 如果说帝国人民的景遇是由恶劣转为一般,而同盟则是由一贯良好转为一般,他们不会逆来顺受的看着自己头上换个更邪恶的统治者。以占领总督的方式对同盟领土进行统治,不但未能解决同盟资产阶级、同盟人民与帝国贵族间的矛盾,反而使得帝国贵族间的矛盾也表面化了。 海尼森体育场的群众大暴动、古恩·基姆·霍尔广场事件与贵族野心家罗严塔尔的军变等事件的发生,标志着帝国在同盟的统治体制已经到了维持不住的总破产边缘,革命形势一片大好。 这说明帝国本土的统治策略:典型普鲁士庸俗民主主义与典型普鲁士军国波拿巴主义结合的道路在同盟是行不通的,换句话说,帝国需要一条适合于同盟状况的走狗。这就和尤里安的投降路线不谋而合。 资产阶级历史学家们以反动唯心的历史观来解释杨、尤里安与帝国高层的会谈,胡说八道什么“天才人物互相吸引”。而实际上,用人性论根本就无法结实他们彼此勾结的阶级实质,肮脏的政治勾结决不是什么天才人物的彼此仰慕! 作为杨的继承人,尤里安毕竟在同盟具有相当的号召力,一旦他公开的鼓吹与帝国合作,是具有相当大的欺骗作用的。帝国失去的仅仅是一个巴拉特自治区,得到的却是整个同盟。相应的,尤里安则保住了自己那岌岌可危的政治地位,一跃由94万人的边境要塞司令成了拥有数十亿人口的巴拉特自治区的最高上位者。革命就这样的被出卖了,这是自宪章派联合托利派,拉萨尔勾结俾斯麦后的又一次无耻的政治阴谋! 这里要特别批判的是所谓的“策略论”。无论是作为当事人的尤里安还是后世的那些资产阶级历史学家们,都认为尤里安是在鸡蛋上跳舞,是出于政治策略上的考虑才和帝国妥协,是为了“保留下民主政治的火种”,从而在遥远的未来实现帝国的和平演变。他们认为帝国与革命政府间的条约是帝国作出了重大的让步,是一个伟大的革命胜利。 “难道帝国不是认同行星海尼森的内政自主权了吗?难道他们不是承诺在帝国内制定宪法,设置议会,重修宪法,使整个帝国朝开明的方向改进了吗?难道来淫哈特不是承诺要在帝国内部实现君主立宪了吗?尤里安是最成功的策略大师!”他们如此的为尤里安辩护着。 事实果然如此吗?让我们根据当时的历史条件来分析下他的策略是否正确。 策略本质上是为战略目的所服务的。革命者的总的战略目的是什么?是消灭一切剥削制度。而在当时的具体战略任务又是什么呢?是打倒帝国的反动封建势力,完成资本主义的民主革命,实现“自下而上”的革命战争来实现宇宙的统一。一切策略都应当围绕这个大的战略任务来制订。只有帮助实现这个战略目的的策略才是正确的、进步的,否则就是错误而反动的。 在当时,革命者的策略应该是尽一切力量去促进资产阶级对封建阶级的胜利。用恩格斯的话来说,“支持它同一切反动分子进行斗争,是对工人有利的。资产阶级从反动派那里夺来的每个成果,在这种条件下归根到底是有利于工人阶级的”而尤里安的所谓“策略”是同上述方针完全背道而驰的,他所实行的策略,实际上是联合封建阶级来打击资产阶级。 总的来说,革命者在原则上不拒绝同反动派谈判,这也是一种斗争的方式。地球时代的1852年马克思曾说过,“在政治上为了一定目的,甚至可以和魔鬼结成联盟,只要是你牵着魔鬼走而非相反”。 而在尤里安与帝国的谈判,实际上并非两种力量平等的谈判,而是单方面的妥协屈膝与投降!不是尤里安牵着魔鬼走而是魔鬼牵着尤里安走;不是尤里安迫使来淫哈特满足革命的要求,而是在乞求来淫哈特的施舍;他不是在严格维护革命与人民的利益,而是做了全面的妥协与让步。他把曾经是革命中流砥柱的革命政府变为帝国执行绥靖政策的工具,从而彻底的出卖了革命运动。 在谈判中,尤里安将坚持武装斗争的革命方针转变为议会和平斗争的修正主义方针;他还放弃了拥有悠久历史的革命根据地依谢尔伦要塞。这就相当于他亲手缴了革命者的枪,从而使得革命者失去了最后一点斗争与周旋的资本。他把整个同盟几百亿民众的民主权力出卖给了帝国,所换取的仅仅是帝国的几点靠不住的承诺~尤里安没有任何能够保证帝国履行承诺的资本,而帝国则可以轻松的消灭已经失去了武装的巴拉特自治区。简而言之,尤里安在谈判中把革命者几百年来浴血奋战取得的一切成果输了个一干二净! “但是,难道这种策略所导致的结果不是战争的结束与宇宙的统一吗?难道这不是一件具有重大进步意义的事情吗?” 不可否认,实现人类社会的统一这件事情本身还是有一定的进步意义,因为他多少促进了生产力尤其是帝国生产力的发展,统一的人类社会也为全宇宙性的革命运动发展提供一定条件。但是,这并不能反过来证明尤里安的策略是正确的。虽然全宇宙的统一是不可避免的必然结果,但当时存在着两条统一的道路:一条是自上而下的以反动的王朝战争统一宇宙,另一条则是自下而上的通过革命战争来统一宇宙。 首先,银河帝国虽然貌似强大,但实际上是虚弱的。这个帝国以万倍于解放区的国力发动了多次围剿,而无一例外的以失败而告终,海伦法特、舒坦枚兹等多个双手沾满革命者鲜血的大刽子手被击毙就充分的证明了帝国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其次,这个帝国内部矛盾重重。不但在占领区与帝国区、广大劳动人民与帝国封建贵族、资产阶级与帝国封建贵族间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连帝国封建贵族彼此之间也存在着尖锐的矛盾。连帝国第3号人物,来淫哈特的老牌部下,号称“帝国双璧”的帝国同盟治安军司令也发动了叛变,就说明帝国已经如干柴一般,只要有一个火星就可以掀起燎原的革命烈火。 最后,在谈判的时候,来淫哈特本人也已经神患绝症,来日无多。罗严克罗姆王朝的建立虽然具有历史必然因素,但同时我们也应看到,帝国与同盟的统一实际上缺乏经济、社会、文化的共同基础,是单纯的建立在军事征服上的统一,这种统一必然是不稳定的!帝国之所以还能维持到现在这个地步,完全是因为来淫哈特个人的能力与周围那些忠于他的官僚们。一旦来淫哈特去世,帝国必然会陷入巨大的混乱中,革命的前景是相当广阔的。 综上所述,帝国的困难其实远大于革命者,通过自下而上的革命战争来统一宇宙是完全可能实现的。而尤里安没有利用这种可能性来实施正确的策略,相反,他盗用共和民主的名义来支持来淫哈特,使之度过了难关,进而葬送了革命的前途~事实上,在他与来淫哈特谈判后,仅仅过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来淫哈特就去世了。尤里安在这点上是历史的罪人。 综上所述,在宇宙时代,只有由玖羽和Justice同志所领导的第三同盟,才是宇宙中最正确、最科学、最革命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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