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且随星舞 [打印本页]

作者: 啸    时间: 05-6-25 22:24
标题: 且随星舞

who am I?

啸,我记得那是在高三,重生后的我艰难的去寻找新的自我,那时看两本书:《山居笔记〉和《生命是劳动与仁慈》后者的作者已经淡忘了,哦,想起来了,写《凤凰琴》的刘醒实,如果确实记错了,你再打我!山居笔记中我最喜欢《遥远的绝响》后来与N多网上的朋友聊天时都提起过。阮籍在某某山听到孙某某的啸,嗯,就是这么写的:“离开广武山之后,阮籍的木车在夕阳衰草间越走越慢,这次他不哭了,但仍有一种沉郁的气流涌向喉头,涌向口腔,他长长一吐,音调浑厚而悠扬。喉音、鼻音翻卷了几圈,最后把音收在唇齿间,变成一种口哨声飘洒在山风暮霭之间,这口哨声并不尖利,而是婉转而高亢。
这也算一种歌吟方式吧,阮籍以前也从别人嘴里听到过,好像称之为“啸”。啸不承担
切实的内容,不遵循既定的格式,只随心所欲地吐露出一派风致,一腔心曲,因此特别适合乱世名士。尽情一啸,什么也抓不住,但什么都在里边了。这天阮籍在木车中真正体会到了啸的厚味,美丽而孤寂的心声在夜气中回翔。”

“ 对阮籍来说,更重要的一座山是苏门山。苏门山在河南辉县,当时有一位有名的隐士孙
登隐居其间,苏门山因孙登而著名,而孙登也常被人称之为苏门先生。阮籍上山之后,蹲在孙登面前,询问他一系列重大的历史问题和哲学问题,但孙登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一声不吭,甚至连眼珠也不转一转。
阮籍傻傻地看着泥塑木雕般的孙登,突然领悟到自己的重大问题是多么没有意思。那就
快速斩断吧,能与眼前这位大师交流的或许是另外一个语汇系统?好像被一种神奇的力量摧动着,他缓缓地啸了起来。啸完一段,再看孙登,孙登竟笑眯眯地注释着他,说:“再来一遍。”阮籍一听,连忙站起身来,对着群山云天,啸了好久。啸完回身,孙登又已平静入定,他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与这位大师的一次交流,此行没有白来。
阮籍下山了,有点高兴又有点茫然。但刚走到半山腰,一种奇迹发生了。如天乐开奏,
如梵琴拨响,如百凤齐鸣,一种难以想象的音乐突然充溢于山野林谷之间。阮籍震惊片刻后立即领悟了,这是孙登大师的啸声,如此辉煌和圣洁,把自己的啸不知比到哪里去了。但孙登大师显然不是要与他争胜,而是在回答他的全部历史问题和哲学问题。阮籍仰头聆听,直到啸声结束。然后急步回家,写下了一篇《大人先生传》。
他从孙登身上,知道了什么叫做“大人”。他在文章中说,“大人”是一种与造物同
体、与天地并生、逍遥浮世、与道俱成的存在,相比之下,天下那些束身修行、足履绳墨的君子是多么可笑。天地在不断变化,君子们究竟能固守住什么礼法呢?。。。。。”

然后是苏轼的一首词我是后来才注意到的:

定风波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
此词。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既然这里的ID是“啸”,在这里写下也算是它最好的存在了。啸简单的说就是旋律,可能与你的心曲暗合,也更可能晦涩难懂。就像现在,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如果你了解一些弦理论就会明白,爱因斯坦也没能完成统一理论至少有了一种实现,从量子领域到宏观宇宙,那段跳舞的弦是一切一切最好的注释。(拜托,我并不是故意这样写的,就像郑渊洁一样,有时候是被一种心曲所慑服,不自觉地写下某某些文字,只不过我的没有人爱看罢了,本来嘛,这些东西都不是写我自己的,是写给乐城,如果你属于乐城,也是写给你的)前几天忽发奇想去看星星,就像人在此山中,不知此山这个概念的含义一样。我所生活的周围,城市,国家,地球到底是什么样的?我想像不出来!那不代表我不是天才,我可是那条龙!可乐作证.所有有梦想的古人们,他去远方前肯定先看得是星星。长久长久地凝望,哥白尼的太阳中心说就是这么来的吧。有时候我们不了解,有人说是不超脱,没错,确实没超脱,毕竟没有飞升作神仙,迁居广寒宫。但他们阻挡不了我们从地球外看地球的愿望,如果你没有想像到一个蓝色的星球,在太空中你看不到人类活动的痕迹(能不能看到长城的学术问题本文不涉及)人类和人类的周围是那样的一个统一体,整体。你会被感动的。我看到过那些真实的摄像镜头,美国人拍的。除此不要说你知道地球是什么。


作者: 啸    时间: 05-6-25 22:31

还记得星星吗?似乎还没有提到呀!人类和星星是不同层次上的宏观而已。这句话和蝴蝶说过,版权所有,如果大家把人的行为和星星的飞舞(自转或者公转)对比一下会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引力,恒星,流星。。。

暂时写到这里,稍后补上。


作者: 雨言    时间: 05-6-26 02:17

啸~~~~~~~~~

你好象变了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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