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看了一本书,名字叫做〈多罗西小公主〉,作者是美国的,就是写〈绿野仙踪〉的那位。在给书写续的时候,她说了这样一句话(大意):“我书中的一切不是凭空想象而来,而是我的亲身经历,或是亲耳所闻,我不过是如实的把一些事情说出来而已。”
看到这句话,我这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我靠,原来我被蒙了十几年,这个老混蛋,他明明说不可以泄露半句关于异界的事。放屁!人家书都出来了,还出了好几十本,还翻译成了多国语言,在全世界传阅。这怎么解释?
想了半天,我得出3条宝贵的人生经验:
1、 老家伙的话千万不能信。
2、 很多童话或传说实际上都是作者本人的亲历亲闻,但迫于某些原因,他们只承认那是自己胡编乱造。〈绿〉的作者是这里敢于直言的,我敬佩她,顶一下!(当然也有胡编乱造混饭吃的,看书的时候要注意分辨。)
3、 老家伙的话千万不能信!(再次强调)
OK!既然关于异界的事不是什么机密,那我就索性在这里说说我曾经经历过的一些奇妙的事吧!
这件事发生在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那时我12岁……
记得有一天放学,我和林宝旗一起走,边走边聊。走到校门口时,一个发小广告的往我手里塞了一张广告。
打开一看,是宣传一个歌舞团的。
林宝旗指着传单说:“噢,这个歌舞团,我知道,是从沈阳来的,叫什么大世界歌舞团,我表妹全家都去看了,说演的特好。唉!只可惜票价太贵,不然我也让我爸领我去。”
我对什么文艺演出、文化宣传之类的向来不感兴趣,没搭腔,把那张传单折成飞机,扔了出去。
回到家,我正写着作业,老爸回来了,伸手扔过来两张票:“明天让你妈带你去看看。”
哎,这不就是那个什么大世界的门票吗?
“爸,从哪弄的?”
“朋友送的。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明天你和你妈去吧。”
果然是我老爸,连不喜欢的东西也和我一样。
好!去就去吧,虽然我没什么兴趣,但白给的票,不看白不看。
“不去!明天有一大堆衣服要洗,我哪有时间。”老妈态度坚决的回绝了我。
塞!都不去啊?不去就不去,我找林宝旗去!
星期日下午,天气不错,我和林七儿(林宝旗的外号)在去文化宫的路上,边走边聊。因为时间还早,所以我们决定从卖旧书一条街绕行,可以顺道看看书。
说是旧书一条街,实际上不单单只有旧书而已,卖花草鱼虫的,盗版光盘的,古董玉器的,摆摊算卦的,塞满了整整一条街。平时这里人就不少,节假日更是热闹非凡。
我俩磨磨蹭蹭地往前晃,不时地在某个书摊前驻足,拿起本书随便翻看。
说到这我顺便插一句,说说林七儿这个人。
这家伙比我矮一点,比我瘦,多少有点弱不禁风的意思。超喜欢看书,他老妈在师范学校做图书管理也正好为他提供了实惠的阅读环境。据我所知这家伙目前已经把图书馆里的书看了大半。什么《十万个为什么》,《百科全书》之类更是读了不下10便,可以说是个万事通。但仅限于课外知识,嘿嘿……。据他说他已经练成了十分钟看完一本书的功夫,并且过目不忘,不过也仅限于课外书,嘿嘿……
我们俩经常跑到书店、书摊去蹭书看,没辙,零花钱太少,买不起书啊!
转了半天,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催促他快走。
正在这时,就听见街尽头一声清脆的锣响,一个人操着一口听不懂的南方口音吆喝着什么。之后又是一阵锣响。
耍猴的!我兴奋起来,叫林七儿快走,想去看热闹。林七儿向来不喜欢凑热闹,但见我已经跑过去了,只得跟上来。
来到街头一看,没错,正是耍猴的。周围已经聚集了一些人,我仗着个头小,三挤两挤就来到了前面。
猴戏还没开始,那耍猴的正用南方话说着什么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之类的江湖套话,左手拿锣,右手拿着锤儿,同时手里还握着跟绳子,绳子的尽头栓着一只黄毛猴子。那猴子戴着个孙悟空样的面具,蹲在一个红色的道具箱子上,等待主人发号施令。
看第一眼我就乐了,本来就是猴脸,还戴什么猴子面具,真有点恶搞的意思。
这时,林七儿也挤进来了,站在我身边。
那猴子感觉到了林七儿的出现,迅速的把头转过来,看着林七儿。林七儿看了一眼猴子,然后转过头来催我走,不然时间来不及了。我知道少看一会儿不会迟到的,所以也没听他的,仍目不转睛的看着猴子。
那猴子还是看着林七儿,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盯着林七儿,一动不动,黑洞洞的双眼,显得深不可测。
我有些不自在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想走。正在这时,那猴子蹭的一下腾空跳起,挣脱了主人手,向林七儿扑来!我大叫一声,往后退了一步。林七儿则连声都没出——吓傻了,站在原地没动。那猴子一下就抱住了林七儿的头,抢下了他的帽子。
一切来的如此突然且迅速,以至于所有在场的人还没做出任何反应,那猴子已经回到了箱子上,手里死死地抓着抢来的帽子。
“帽子,还我帽子!”林七儿喊到。
耍猴的赶紧跑过来赔不是,随后冲那猴子大喝一声,说着些听不懂的南方脏话,向猴子走去。那猴子并没束手就擒,反倒绕着场子躲着主人。我和林七儿干着急,没办法。只好等着主人把帽子拿回来。周围的人哈哈大笑,有的还鼓掌,当时我真是恨死这帮看热闹的了,但现在一回想,也许当时他们以为那是猴戏的一部分,我俩是配合演出的。
绕了几圈之后,还是没抓到猴子,我和林七儿越发着急起来,那耍猴的也有些过不去,抄起鞭子啪啪抽了逃跑中的猴子两下,猴子终于停了下来,主人过来牵住绳子,一把夺过帽子,还给了林七儿。
“看好。”主人说。现在回想起来,这句话真是意味深长,但当时我们并没意识到。拿着帽子,迅速地逃离了现场,向文化宫跑去。(待续)
这只是一系列事件的开始,更奇怪的还在后面呢!
有点饿,到楼下吃饭去了先.
到了文化宫,不早不晚刚刚好,嘿嘿……
然后就是看演出。
演出……有点不太好形容,找了很多形容词,但还是觉得没办法表达我当时的感受。权且用一个字来形容吧:真是太他妈烂了!(请原谅我多用了6个字)而且有点…………奇怪,没错就是这个词,奇怪!非常奇怪!
先说服装:从报幕员到演员,甚至幕后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人穿正常的衣服,这种不正常简直到了荒唐的地步。
拿报幕员来说,一身笔挺的西装,恩,不错非常好,非常正长——要是没有头顶那个巨大的蝴蝶结的话。恩!如果没有腰间那条超长的腰带的话,就更正常了。
说到这里,我得特别提一下这条腰带的长度,它到底有多长呢?很抱歉,我也不知道!
幕拉起,报幕员拖着条长腰带从左边上场:“第一个节目·!¥#·¥#·¥#%¥%……%。”底下鼓掌。报幕员谢幕,拖着条长腰带从右边下场。第一个节目上演了,依然没有看见腰带的另一端,而且它还在动,估计是报幕员回化装室或上厕所了。每次报幕他都是左边上右边下直到演出结束我仍然没有看见那条腰带的另一端。靠!有没有搞错?
再说演出:有时候我有点搞不清表演和玩命到底有什么区别,他们的表演完全是在用自己的性命来取悦观众。
有一个节目是这样的:演员A站在舞台1\3处,演员B出场,飞起一脚,把A踢飞离地面大概5米,“啪——”,A面朝下摔了个结结实实,A毫发未损(这点挺奇怪)地站立起来,2人对视后哈哈大笑,台下观众也跟着爆发出雷鸣般的傻笑(看看吧,这就是文化生活如此贫乏的后果,此等节目也能博这样的喝彩,我无语了)。
演员A、B翻滚着下场,台下又是一阵掌声。还有人大喊:
“再来一个!”
我靠,那天我真后悔没带板砖去!
当时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家要把票送给我爸了,也对“天下没免费的午餐”这句话有了更深层的了解。
我忍受了将近3个半小时(本来是三个小时的节目,后应观众强烈要求,又加演了半个小时。)。终于熬到散场。
当时已经快7点了,华灯初上,夜市摆摊的已经在吆喝买卖了,街上挺热闹。我和林七买了几串羊肉串边吃边往家走。
这时我发现林七儿没带帽子。就问他帽子哪去了?“哎呀!”他一拍脑门:“刚才看演出太热,脱下来放在扶手上了。”
“什么记性,赶紧回去找!”
我和林七儿又飞奔回文化宫。
现在是下午演出和晚上演出的间歇时间,文化宫门前本应有很多等待看晚上演出的人,可出呼意料的是,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一打听才知道,晚场因特殊情况窜到明天了。
这可急坏了林七儿,工作人员全都下班了,宫门紧闭,帽子还在里面呢。
这时我突然想起班里某经常不买票还能白看到电影的人士跟我说过,文化宫后门有一排窗,左数第2个没有锁,想白看电影从那里进入文化宫就可以了。得,今天为了朋友就试试吧!我叫上林七儿向文化宫后门跑去。
喜欢探险是人类的天性,尤其是在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为了满足自己探险的天性,往往是不记后果的。
我和林七儿来到文化宫的后门,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我推了一下左数第二扇窗。
开了!
那小子果然没骗我。
透过窗子往里瞅,原来是一个窄小的厕所,又脏又乱,满墙都是涂鸦。
我俩忍受着不断袭来的臭气,翻身进了厕所,关好窗,以免被外面经过的人发现。又轻轻的把厕所门推开一条缝,从缝隙中窥探外面的情况。
“不用这么谨慎吧?这里晚上应该没人。”我显然比林七儿胆子大。
林七儿虽然没回答我的话,但是用行动证明了他同意我的观点: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条狭长的走廊向远处延伸,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我俩在原地站了大概3分钟,渐渐适应的黑暗,才向前走去。
越往前走越黑,越黑我就越兴奋,感觉像在冒险。而林七儿正好相反,他已经紧张的发抖了。我心理笑他胆小鬼,嘴上却给他打气:“别紧张,放松点。”“跟紧我,没什么可怕的!”
来到走廊尽头,一转,又是一条走廊,继续走。绕了几圈之后,终于看到前面有一片惨淡的白光。太好了,终于到放映厅了,我和林七儿加紧了脚步,向前走去。
气氛一下不一样起来。
放映厅内空无一人,静的有点可怕。一盏白灯悬在大厅中央,半死不活的撒下灰蒙蒙的光。墙壁、坐椅全都失去了本色,变成黑白的。
一切事物的投影在这种灯光下似乎显得格外的黑,黑得有点深不可测,如果你紧盯着投影,还会感觉它在晃动,像一个黑洞,里面藏着所有我能想象到的最可怕的东西。
一向胆大的我手心也有点冒冷汗。林七儿更是害怕得腿都打颤。
我俩不敢耽搁,赶紧来到曾经坐过的位置,一看,只省空空的座位,那里还有帽子的踪影。
林七儿一阵锤胸顿足。
正在这时,一种尖利的好象针尖划过玻璃一样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放映大厅。我一惊,但并没有害怕。
因为只听到半声,当时我的感觉是幻听,所以并不确信。
“什……么……声……音?”
林七儿声音颤抖的问我。脸已经和纸一样白了。
“你也听见了?我还以为……”
话还没说完,又传来了那种声音。林七儿浑身一颤。我倒吸一口冷气(那时我第一次发现我的气管真的很粗,可以吸很多气)。
随后是静,死一样的静。半天,我俩一动没动,也没说话,大脑一片空白。
还是我先反应过来。“什么声音?”
“……”
“喂!说话啊!”
“啊!”林七儿一激灵。从空白状态恢复过来。
“什么声音?”我问。
“知道我怎么……”(我怎么知道)林七儿紧张过度。
“去看看!”我寻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摸去。
林七儿都快吓死了,自然是不想去看个究竟,但奈何我已经向那里走去,只得跟上来。
凭直觉判断,声音是从幕布的右面传来的,越往那边走我就越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随着距离的缩短,我已经隐约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乎远乎近,时有时无,好象是从另一个空间传来的,又好象是一个人呼吸的时候肺里塞满了马蜂。总之让人极不舒服。
来到幕布的右面,我停下了脚步,慢慢地掀开幕布,这时我已经紧张到了极点,生怕突然冒出个鬼脸或别的什么东西。
还好,幕布后面除了一排支撑幕布的铁架什么都没有。
这时我真切地听到那种声音再次响起,是从一个巨大的音箱后面传来的。
“走!”我一摆手。
“还是别去了!”林七压低声音对我说。
我看了看他惊恐的眼神,没再逼他:“你留在这等我,我去看看!”
他看看我,又环顾一下黑洞洞的周围,咽了口唾沫说:“一起去,有难同当!”
音箱后面是一道虚掩着的门,我轻轻地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面窥探,黑糊糊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壮着胆子摸了进去。待眼睛适应了里面的环境后,我才发现,这里原来是试衣间。
一排排的衣服挂在衣架上,有些还堆在地上,形成一道屏障,在屏障的尽头,有光亮发出。那是一种绿幽幽的光,反射到天花板上,让人看了,有一种身在冥界的错觉。
那声音就是从这屏障后面传来的。
我和林七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小心地向前挪动。
我们在最后一道衣架后面停住了脚步,这衣架后面就是那声音的发源地,那究竟是什么呢?我怀着既紧张又好奇的心情,慢慢撩开当在我前面的衣服。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极度恐怖的画面:一片幽幽的绿光下,2个衣着奇怪的人形的东西,各自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烟斗——烟斗很大,倒扣在另外两个人(好象是被绑架的)的头上——拼命的吸啊吸。表情极度享受,感觉像在吸毒。嘴里还不时发出我们刚才听到的那种奇怪的声音。
最恐怖的是,那两个人被绑架的人居然被塞在瓶子里,就是医院陈列畸形儿的那种瓶子,只有头露在外面,脖子被瓶口紧紧地卡着!表情非常恐惧,眼睛睁得老大,马上就要冒出来了似的。嘴一张一合,要喊叫却喊不出来。
我吓得失去了发声功能(当然是短暂的),嘴张得老大!林七儿吓得失去了控制小便的功能。
赶紧离开这里!这是当时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念头。
正在这时,我听见其中一个吸食者说道:“哪来的一股臊味儿?”
一身冷汗从头灌到我脚跟。
快闪!我和林七儿以最快的速度退回到更衣室门口。当我们准备逃跑时,我清楚地听到那两个人寻来的脚步声。
跑!我俩不顾一切地向出口跑去。还没跑出去10米,我俩就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只见那两个怪人生生的从地下冒了出来,拦住我们的去路。
“送上门的食物,嘿嘿……”马蜂嗓嗡嗡地说道。
另一个的声音则特别尖细,好象他的气管只有绣花针那么细:“饭后甜点,我喜欢!”
两人说完就向我们扑来!
我和林七儿跟本没有还手之力,站在园地等着被抓。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从舞台上方蹦下两个身影挡住我们,拦住了那两个怪人。
“妖怪!我找你很久了!”
妖怪?不是吧?难道这世界真的有妖怪?看着周围的环境,我怀疑自己在做梦。
那两个怪人,妖怪,先是一愣,随即马上恢复了笑眯眯的神情,说道:“这么快就被找到啦?呵呵呵呵……”
“也好,那今天咱们就来个了断!”
两个妖怪摆好了打架的姿势。
“还不快走!”那救星大喝道。
“哦!”这时我俩才回过神来,拔腿就跑!
出了文化宫后,又拼命地跑过两条街,我和林七儿才稍微放慢了脚步,向远处看看,已经看不到文化宫了,这才松了口气。
一看表,九点了!竟然在里面呆了2个小时!赶紧各自回家!
那天晚上,我被老爸揍了一顿,林七儿被老妈骂了一顿。我俩分别把遇见妖怪的事说了一便,结果是没人相信。反而说我们回来晚了还编如此荒唐的谎话。
想想也是,若不是亲身经历,任谁也不会信的。
管他呢!反正现在平安无事了。至于那两个妖怪嘛,估计已经被收服了吧!
第4集
接下来的一周,对我来说是风平浪静。每天上学放学,吃饭睡觉,写作业,找伙伴玩耍。一切和以前一样。对于周日晚上的惊悚事件,在睡过一觉后,我已经淡忘了许多。看着眼前的现实世界,有时我都有点怀疑我到底经历过那件事没有。
林七儿就比较惨了,当天晚上就发高烧,大病一场,足足在家养了一个星期。还时不时的打电话过来说昨晚又作恶梦了之类的话。这家伙也真是的,过去的事了想它干嘛?自讨苦吃。
七天之后——也就是那件事过后的又一个周日——我到林七儿家看望了他。看样子病已经好了,只是精神还是有点萎靡不振。为了让他舒缓一下心情,我提议下午到街上转转,看看书,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他也赞同我的提意。吃完午饭,我们就出发了。
刚出小区门口,我们就被街对面的一个陌生人叫住了。他连连摆手,示意我们过去。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我俩走了过去。咦?这位大叔好面熟啊,好象在哪里见过,我努力回忆着。
啊!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耍猴的么?他找我们干什么?没等我发问,他先从大衣里掏出一件东西递到林七儿面前——林七儿上周丢失的帽子。林七儿吃惊不小,没敢接帽子,眼睛盯着耍猴的,语无伦次地问他是谁?我也吃惊不小,心理猜测着他的身份,并做好了随时大喊的准备。
耍猴的看见我俩的反应有点生气:“你们遇到救命恩人难道就是这种表情?”
救命恩人?啊!原来他就是那晚突然出现的救星。我俩连忙道谢!他却不屑于这种形式,摆摆手,把帽子塞到林七儿手里:“早就告诉你要看好帽子,就是不听,怎么样?差点把小命搭上。”
林七儿恍然大悟:“原来你的猴子抢我的帽子是不让我看演出啊?咦?你的猴子呢?”
我也发问:“是啊,怎么就你自己?哦,对了,我记得还有一位恩公,怎么不见他?妖…………”
耍猴的突然制止住我“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我俩对视一下,跟了上去。
左传右转,来到郊外,那耍猴的在一个巨石前站住了:“到了。”
“就是这里吗?怎么不见你的猴子和那位恩公呢?”我俩有点糊涂。
耍猴的没回答我们的问题,从兜里掏出一个一米长的拉锁,把它粘在了岩石上。然后,一拉拉锁,岩石竟然像帐篷一样出现了一道门,耍猴的先钻了进去,随后又催促我们:“还愣着干吗?想暴露目标啊!快进来!”
我俩一前一后钻了进去,进去前我还特意敲了敲那块岩石,那确实是块岩石啊!
岩石内部好象是一个科研机构一样,左侧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右侧有个大屏幕,显示着我所在的城镇的地图。我越来越糊涂了,他们是谁?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救我们?为什么带我们来这?有什么目的?…………一大堆的问题堆满了我的大脑。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了。
这时,那耍猴的领着那只猴子从卧室里走出来,那猴子还是带着面具。
加油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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