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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思想着的人”,他的工作需要长久的准备,无法在人们面前夸耀的,不能希望马上成名
他必定有一个时期支支艾艾说不出话来;他常常要为死的东西放弃活的
更糟的是,他必须接受(这样的例子太多了)贫穷与寂寞
走那条旧的路,接受社会上流行的风格与教育与宗教,接踵而来的是既容易又愉快
然而他宁可受苦受难,筑出他自己的路
自己谴责自己,自己觉得气馁,常常感到惶惑,感到虚耗时间——这都是那倚赖自己指导自己的人所遇到的途中荆棘,而他仿佛和社会简直站在敌对的地位,尤其是那受过教育的社会层
有什么好处可以抵消这一切的损失与被蔑视?
他是在实行着人类的最高机能
他可以在这一点上得到安慰
——爱默生
不过,这样的人并不是为战斗而战斗
只是为战斗而战斗的话,充其量不过是个不自量力的战士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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