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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为知名大学的文科生,让我拿着笔写一辈子也写不出这么有见地的评论。近日我正对自己的文笔抱有一种怀疑心理,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写才好,弄得这几天来只写了3000余字还被我无情的删除了。看了这篇评论后心中的阻障一扫而光,文思泉涌。
别说童话,就算是正儿八经的文学书,除了郑渊洁的我也没看完整过多少本。长时间以来我的思想就是这样被郑渊洁统治着,脑中已经隐隐约约形成一种意识:童话就是郑渊洁童话,没有别的形式。摸起笔来写什么都有一种郑渊洁的味道。我深知“文章须自出机抒,成一家风骨”,但一时不可能凭空构建起属于自己的特色。我给自己定了一个计划,先按照郑渊洁童话的模式写,在不断的创作中找到自己的方向。我称之为“持久战”,大概要经过两三年的模仿、摸索和知识积累,而不是急于凭空打造“可乐童话”。
《音乐牙刷》可以算作是我的第一个中篇(小时候也写过这么长的,但水平差远了,就不算了),源于我第一次使用一只比较高档的牙刷时的胡思乱想,写它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找找写中篇的感觉。为了让自己写起来顺手,我在构思、语言等方面都有较大程度的模仿。也就是说,这篇童话就是我有意识的模仿之作。当然,我也尝试了在某方面进行突破,比如把可乐写成一个班干部,没有皮皮鲁那样勇敢机智而使略显懦弱无能等。但这在通篇郑氏风格的笼罩下被湮没得没了影踪。
而相比之下,《昴日鸡》是我下意识冲出郑渊洁风格的第一部作品,本来我只是想写公鸡靠闹钟起床的一部闹剧,但“一家风骨”对我的诱惑让我从《西游记》里搜出昴日星官安插到童话里,重新编排了构思和情节,在文字上也是尽量摆脱老郑对我的影响。写完之后我对这篇童话居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甚至有一种乱成一团的糟粕感。也许这就是挣扎着想要摆脱郑渊洁的痛苦吧。
现在我已经有了一个中篇和一个长篇(系列)的构思,都是我打算突破出郑渊洁风格的作品。郑渊洁童话大都是建立在现实生活中的童话,而这两个构思都是建立在虚拟世界上的。当然,正是因为初写,这两篇都不可能完全摆脱现实、摆脱郑渊洁。我只能说,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这两篇可能在语言上没有多大改进,但在构思上、情节上应该有所不同了,尤其是长篇。写完这篇就要动笔写中篇,那个长篇(系列)构思很久了,打算2月16号我23岁生日时开始写,所为“划时代”意义的一篇。但这两篇都不是我心中的“可乐童话”,只能算是一个最初步的过渡。
高考时选择了理科我并不后悔,因为我获得了一般文科生不具备的思维能力和专业知识。但也因此疏于文史哲方面的修养,眼下我正意识到了这点,开始多看书学习。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怎么郑渊洁小学都没上完就能写出这么有水平的童话呢?要是我上了17年学掌握了那么多理论还是赶不上连“差可告慰”都不知道的郑渊洁的话,这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童话了。
这些天看到这么多朋友给我的童话提建议,真是感动。我大概是唯一没有发表过文章却被如此关注的“作家”了。谢谢大家,我会努力下去,在儿童文学上争取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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