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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家里的独生女,不但在父母眼里,就是在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眼里,那可都是掌上明珠。她,长得非常美丽漂亮,直到如今结婚了,上街与老公走在一起,回头率仍然“居高不下”,为此,她这位小老公常会开玩笑:“莫非我是电灯泡了,还是‘绿’的”?逗得来俩人常常哈哈大笑。她生来就是一副很乖巧的娃娃脸,标准的瓜子型,在女大十八变后,最起码可以说就是个标准美人儿。
她父母都是七十年代的知识分子,再加上父亲又是一位曾经的军人军官,还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所以,她从小的生长环境学习环境,那是很正统,很“部队”,甚至很“教条”的。对此,我是深有体会的,因为,我的爸妈也曾经都是军人,我在军人家庭的成长的环境过程,想来与她的几乎没什么两样。那就是,一切按部就班,一切按照听家长的话听老师的话听校长的话听领导的话来。反正一句话,要听话,不要不听话。
我都不知道我们的父母们,包括她的父母,在当时有没有完全弄清楚这个听话,是个什么样意思?不过,我们做儿女的不能也不该对父母对此有什么“存疑”,也不能说他们怎么怎么或是不该怎么怎么。再说了,父母们也是这样听话听过来的。父母们对子女的呵护之心,那是情真真意切切,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做子女所“微词”的。
她常给自己的闺蜜说,从小,父母,包括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一天到晚希望的念叨的,就是要她好好读书,好好做人,将来当这个当那个,将来有这样有那样。成天都是这些,没有别的。好在她是个闺女是个女孩子,好在她天生性格温顺,所以,听从命父母之约,也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的或是不适的。当然,父母的教育方式,拿现在的话来讲,也是很民主的很开放的,也不是在她的成长过程中,非要把父母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她,还是能循循善诱,让她能在一个宽松的环境里,按父母指明的方向“前进”。
重点高中重点大学(某大学医学中心),还是比较顺利地这么一路走来。可走出来以后,麻烦就来了,职业生涯的选择。父亲说,铁饭碗弄不了,我给活动一下,找个好的其他的?父母也没有刻意在她个人前途的选择上“强加”什么,父母也意识到现在孩子们的就业压力要比他们的当年大上好多倍,所以,反而比她更开朗更民主,对女儿说:“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能够找个好工作当然最好,找不到也不要强求自己”。父母都这样表达了:“家里又不缺钱,你不要在经济上多考虑什么”。她爸是个局长,她妈又是个中层干部的高级工程师,所以,经济问题在她家或是说对她来说是不成什么问题的。
可是女儿的她,出学校后,只有一个愿望:考公务员,一定要考上公务员。为什会这样呢?她也没有过多的表明自己的想法,也不愿意给父母说,甚至自己的闺蜜都不愿意说。反正是认准了方向,就是要考。边上的人就分析了就没事儿找事儿了:她不会是为了当官才考吧?她不会是为了铁饭碗才考吧?……这些话这些风言风语,多少还是传到她的耳里,不过,对她好像没有起到什么消极作用,她,仍在按照自己的心愿自己的意志行事儿。
开始,父母是支持的,而且不让她上班,那怕是暂时的,就让她在家在补习班里准备复习,要多少培训费,都不是问题。按照她的学习成绩,她的求学过程来看,再加上强化的复习补习,照理说应该没有什么悬念,没什么问题。可是,现实现实的命运,对于个人来讲有些时候是不太好把握的,甚或至于是根本就无法把握的。
第一年考,笔试过了,但面试没有过,糟糕的是,连续几年都是这样,这个面试就是过不了。怎么办呢?年纪也不少了,别人男方试探性打听:“你看,咱俩的事儿”?“等等在说,好不好”?她很真诚地“哀求”道。其实,男生也是最支持她的,也是最理解她的,因为他是一炮打响,出学校后“一次性”就考上了公务员,现在都是街道办的副主任了。所以,也希望自己的另一半考上公务员,而“比翼双飞在人间”!男生不但一有空就与她一道复习,还每天到补习班去接送她,更多的是,经常安慰她,让她卸掉不必要的思想包袱。
开始大家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她这个重点大学毕业的,学习成绩也是很好的,而且每次笔试成绩都是在前茅,但为什么老是“失手”呢?老是在面试的时候“失手”呢?原来啊,她可能太在意业务技能,而对那个叫“政策理论水平”的知识,太欠缺,从学校的时候可能就欠缺,就没有很好地钻研,没有很好地把它当回事儿,反正及格就可以了。这下,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再有了,面试这样的东西,不是让你背什么名词解释,什么问答题,关键是,要你对现实的政策或是相关的知识,有你自己的看法,而且要表述清楚。
考啊考,考了三年都是无果而终,真是很打击人嘞。爸妈看见女儿那个失落的样子,那个像打了败仗的神情,真是心疼死了:“瞧瞧你,人都瘦了许多了,实在不行,是不是就不要逼自己了”?“妈,爸,你们就不要再让你我烦心了,我的事儿,我会处理好的,你们相信我好吗”?到底是军人的女儿,心里还是蛮坚强的。
男生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备受煎熬”,心里也是很难受,怎么办呢?他又不可能劝说她放弃,如果这样的话,她会不会多疑呢,会不会这样反诘我呢:“喔,你是公务员,我不是,到时候你会不会‘官大一级压死人’呢”?所以啊,不但不能提这个事儿,连个人大事儿更不敢开口,尽管自己的父母多次提到去探探她的口气。
他好像与她一样,也没有了任何退路,只有一条路可走:陪她考上公务员,而且要一定。当然,这也是他从心灵里愿意为之的。怎么办?对待她的政策理论水平的欠缺,一方面她自己看报看新闻看他带来的单位里发的各种各样学习材料,一方面,他做起了“辅导老师”。就是这个“辅导老师”让她开始一点都不适应甚至用异样眼光打量着他:“你说的是天书”?后来:“我怎么听着像在作报告一样”?再后来:“你这话是官话”?
“哎呀,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我已经考上了,我还不知道这该怎么做?听我的没错”。哎,真别说,这男生的方法真还是管用,今年她考上了,而且还是考上省级的“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听我的没错吧”!男生在为他高兴的同时很得意地说道。公务员的梦确实难圆,但她还是圆了。她还表露了自己为什么考公务员的心思:“绝不是为了升官发财,可能就是爸妈在我小时侯常念叨的那些东西在起作用,所以,我觉得一个女孩子就是要有一份稳定和体面的工作,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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