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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车库在夜幕的笼罩下显得十分静谧。
杨华点燃一支烟，猛吸一口。
他希望有人能为他指点迷津。虽然他是天才。
……那天晚上，他在睡梦里被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他接到助手的通知：警局车库……车库里发生案子了！他听后大吃一惊对罪犯的大胆佩服地五体投地，殊不知最安全的地方反而是最危险的地方。杨华披上风衣，火速赶向车库。惨不忍睹。见多识广的杨华居然也红了眼圈。血迹毫不掩饰地映在地面上。
没有指纹，没有凶器都难不倒他。但是这回的案子却没有头绪。他一边哀悼局长一边劝说警员和局长家属节哀顺变一边检查现场一边思考。
他调动一切脑细胞来思考案情却毫无进展而脑细胞却和他反目成仇抱怨他用脑过度而集体罢工死机他试图借助内存再次进行运转却屡次败北于是他只好重整旗鼓重启后再次思考。
他告诉助手案情毫无进展。助手却和他调侃说要是您侦破不出来那安南还活什么不如死了算了。他无可奈何。
现在他坐在车库的角落里，倾听着夜间独有的恐怖。灵感一闪而过。他不失时机地抓住它。他明朗了。眼前再无阻拦。
他笑了。
那却是一种无法察觉的笑。
五
保扬是天空犯罪有限公司的董事长。
他是CEO。董事会的成员全都是“只知杀人放火”者。
他按电铃。
秘书（其实是他的杀人参谋）走进来，必恭必敬地问：“您，有什么要求么？”
“叫所有职员到我的杀人室去。”
“想必阁下一定有大手笔了！”秘书皮笑肉不笑地说。
他狠命地按下烟头：“对！快去通知！”
秘书飞也似地走出去。
他舒了一口气。起身走向杀人室。
大家早都聚集在那里了。没有喧闹。因为这里埋葬着他们的几十位同胞。寂静的让人发抖。
保扬说：“公司的资金越来越少。抢的都不够用。这还不算有些员工小偷小摸挣的外快。我决定大干一场！”
“永远效忠于公司！”洪亮的声音后透出一种战争的气息。
“好！今晚……HX、HC、HV、HZ你们埋伏在天枫银行边！”
“是！”冷酷的声音。
“HW、HE、HT你们用劣质炸药炸毁银行大门！给其他职员以行动的机会！”
“是！”似乎他们只会重复这一句话。
“任务完成，大家都有奖励；要是完不成——”他故意停下来，摆弄着手里的AK-47，“哼！”
“明白！”山呼海啸。
他笑了。
笑声回响在整个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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