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啦,救救我吧。 这究竟是怎么了。这个地球怎么会是这么一个样子。喜欢的人不出现,出现的人不喜欢。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那人说那话。昨天上午上课的时候专门为那人仿写的宋词是如此那般的含蓄,只是可惜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甚至连多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梦乍醒,倩影初逢,芳馨初闻,浑不似在梦中。识伊,心终倚。平素不识红粉,但为淡脂匀注。佳节既到,无以为赠,惟有三言相告。缓弦,奏情愫。沉思至掌灯时,终道出心中言。 直到十分钟前,这梦才真的醒了。 泪腺突然就产生了吐的想法,也不知道大脑能不能把它按抑住。如果它真的要吐,我不会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吐。那我就忍着好了。忍到写完此篇东西在让那无能的泪腺吐。 没有原因,还是有原因。猛然发现,人间有美,人间疑似有爱。曾经有人爱上我的身体,我也曾经爱上别人的身体。但自己的灵魂却从未被人爱过。灵魂堕落了,天使的翅膀断掉了,痛彻骨髓的人间寒苦终于向我袭来。 开始写这篇东西之前,吃了几片小小的巧克力。很苦,真的是很苦。上次吃的那二分之一的巧克力的锡箔纸我仍然保留着,那人手上的二分之一上的锡箔纸恐怕已经消失了吧。这是吃的最苦的一次,还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苦过。即使是苦瓜也不及这巧克力的万分之一。 和那人的距离很近。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便是我和那人了。我相信且充分地相信那人是知道我惟有三言相告的,但是看到那人的一视同仁的微笑就寒心了。耳畔响着的是周华健那略带哭腔的歌声。嚼破齿龈,只愿随风上青天。 思维要破裂了。 那人与我的距离是那么的近,旁人的眼中是这样的。而我却觉得,我和那人的距离至少有一光年。光在真空中走上一年也不足以从我的眼球走到那人的眼球。 今天中午上了一次街,来了一次乡巴佬进城。路过白严琅的家的时候没有进去的想法,甚至连想都不愿意想一下。在白严琅家的不远处的饭馆吃了一个二元五角的小菜。用白严琅的富迪会员卡买了十多元的零食。先前吃掉的那其苦无比的巧克力就是其中之一。对白严琅已无恨,已无爱,已无怨,惟有无言。如果说没有表情是世界上最好的表情,那么类推过去,没有言便是人世间最最好的话语。 越来越发现自己是一个自恋狂,不是医学定义上的那种,而是一个丢掉灵魂的迷失掉自我的自恋狂。这篇东西就算做是今天的日记了。如果真的写到日记本上,还写不了这么多。日记本上的写法已经成了一种改不了的习惯,一篇就只能写那么一页纸五百字左右。用电脑就不同了,想什么写什么。昨天下午上网找祖先——李伏安的时候找到了八月二十五日发表在凤凰卫视网站上的一篇文章,是我八月份发给窦文涛的《无题》。真正意义上来讲,我写的东西不属于文学。是一堆一堆心灵垃圾的累计。真正的和灵魂有关的文字才是真的好文。在凤凰网发表的这篇随笔是第一次发表在网络上的文章,如果累计上发在平面媒体上的那一篇,就是两篇。而没有发表的却是难以记述的多。 我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对那人的情愫是真的。如果这地球上有谁发明一个度量感情的容器,我情愿把自己卖给那人,所有的器官,所有的细胞,所有的一切都卖给那人,只愿意换来那容器的测量结果。 老是习惯把鼠标放在左边,用左手来玩鼠标。老是习惯用左手拿牙刷,用右手拿口杯。不是大脑不够用,不是大脑的左半球被自己耗尽,而是为了锻炼自己的说话能力。大脑和嘴巴的关系很多,说得完,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去说。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说话能力真的因为左手的使用而强了不少。 今天早上起床的时间和昨天一样,是七点半。洗漱的时候看到了那人,那形影相吊的样子真是让我心酸。当时的想法是跳下去,从十几米的三楼阳台跳下去,出现在那人的面前。八点左右,出现在她的工作场所,开始打字,修录《笼子里的人》的第四章,花去了三四个小时的时间,花的钱就不说了。此时此刻,那人的面前依然摆着我有心送但是无胆送的东西,而我准备的礼物却进了自己的五脏庙。 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死了所有理想就全部完蛋了。想过死,但充其量只是想,想了就算了,也没有把这个问题放到心上。 昨天又给窦文涛写了一个邮件,用的是中国邮的邮件系统。信是肯定寄到了的,但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回复。还是一句话,我是一个小小的布衣,草民一个。没有资格要求他一定回信。昨天共计往他的邮箱里头寄了三个邮件,要是没有回音,那还只能做罢。 总有一天,我会看到这么一个情景,那人穿着白色的嫁衣,众星拱月似的被至亲至爱的人团团包围,外围的一个叫做我的人冷冷地旁观,心潮澎湃地回忆往事,两人目光相遇,几秒后成为永远的陌路。 现在,我仍然在那人的工作场所,仍然是如傻瓜一样的打字,听歌,左手控制着鼠标。我那可怜的泪腺的呕吐感终于消失了。这是不是就表示我已经不再心酸了。我不知道,但我愿意向主祈祷,希望全能的无所不在的主能赐予我大爱,将我的灵魂净化。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基督徒,充其量只是一个刚入道的有神论者。我的祷告会有效吗? 那时,耶和华在旋风中回答约伯说,是谁用无知的言语使我的旨意暗昧不明。 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约会灯火阑珊处的那人,我不敢想象那人的最好的表情,毕竟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人的那种表情。而我自己却经常摆着那种人间最好的表情——没有表情。 此时此刻,想起了房东。五分钟之后就是九点钟,平时的九点的房东已经关好了大门,将我挡在门外,让我无奈地喊门。八日的时候住进那老两口的房子,当时和男人商量的房价是一个月一百五十元,我扛一半刘阳扛一半。哪里会料到他们两口子会漫天要价,才几天时间就加收了五十元。对他们两口子,我有且只有无言。他们的心理不平衡。去年儿子结婚,去年儿子又离婚。那婚姻的寿命短的让我这个陌生人惊诧无比。不过最满意的还是三楼自己租住的房间的后头的不算太大的阳台。那人每每清早从工作场所回家必然会经过阳台下,我看到那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一回两回了。 心中的风浪终于被音乐,周遭的噪音,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按抑住了,又重归于平静。只想再听一遍《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然后离开那人的工作之所在,永不再来。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2-15 6:06:3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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