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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的粗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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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1#
木棉散人 发表于 11-8-26 14:09:33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猪肥膘和盯我梢的女人一起到公司来,我正在清理最近几个月的销售账务。虽然最近情绪有点上下起伏,但销售业绩一路飘红,给猪肥膘还是有那点贡献。看着日渐攀升的销售额,老子心也渐渐地毛突突起来,担心哪天不引自炸了,再搭上几条人命,老子罪过就大了,虽然最后背时的是猪肥膘那个乌龟壳,但总得为我不见根毛的儿子想想拉屎的问题。

    四年前,在大学的英语广场,一个老外在那独自卖骚,在加几个钦佩老外强悍的小女生在哪里声嘶力竭地喷英语,我就想,要是现在有个什么东西砰的一声巨响,那该多好。操,我这想法现在变得更加浓烈了,如同窖藏了几百年的二锅头。当初为了英语,老子泡妞的机会都放弃了,就像李总管伺候老佛爷一样,是太监和宫女的关系,只能对食过干瘾,最终没办法。为了在英语广场研究师妹师姐没吊带裙的透视度,我就矮子看围场——瞎起哄一番。那时候经常挂在嘴边,而且能精确拼写出来,就是关于男女之间那个狂暴动作的词,在美国俚语和大片里常出现,而且各种语态皆会,带ing的,加ed的,have had的。一次,和隔壁寝室的一个干虾一起在那里竭斯底里地并肩狂暴那个词,而且产生了共振,声音盖过了那个鼻梁坟起的老外,和那两个“胸”怀杀器的学妹儿。在我俩忘情地狂吼那个词的时候,很多人注视着我们,我们处变不惊,从容自得地鞠躬一个,然后得胜地并肩而去。就在我们背影被他们尽情意淫的时候,一个带着成都口音的彪悍妹口爆:“瓜货!”(这是根据她破锣版的声音揣测的),就在她话音刚落之时,干虾掉正在施工的坑里了,我用扯蛋的劲才把他拽出来。

    猪肥膘见我在清理账务,蹂躏着一脸笑容对我说:“江南啊,把账对好了,给我送过来,要是不错的话,我今晚犒劳你。”他这厮,说这话,不是在坑爹嘛。虽然屁大个公司,也有几十号人呢,要是只犒劳我一个,一顿享受吃的倒舒服,可后面被架着的苦果又有谁来帮老子吃。这不是明摆着,逼我说:“马总啊,这都是我应该干的,不求犒劳。”操,话也只能这样说了,说了后,觉得自己特无耻,特吃亏。

   猪肥膘的姘头坐在我对面,不时在胸前“解析”她的丝滑的围巾,高垒之下的**让我那话儿精神百倍啊!虽然最近和那大学生连得比较紧密,但萝卜掉井里的感觉却让我憋胀着送出子弹,毫无快意。所以见到如此巍巍雄峰下的山谷,不由得春曲泛滥。

   “韩祯,今晚有空吗?”我对她说。“怎么,想请我吃饭啊!”她貌似早就想把我弄起吃了。“要是您能赏脸的话,何尝不可呢!”我有点犯贱了。“这话说哪去了,和你一个办公桌这么几个月,你还没请我吃一顿饭呢!”她开始打我的秋风了。“那行,今晚我们去日泰。”操,我对日泰的情结就像现在对她的**高垒那样迷恋了啊。“好呢!吃你的,我可不会闭嘴哟。”貌似她很吃得,不知道给她两坨铁,她能吞吐几番啊。

   我和韩祯在西餐厅吃鳕鱼牛排,喝红酒,暧昧的灯光照的我激动不已。看着杯子里的红酒,就像看着她高垒上的两颗“红灯笼”,看着肥而不腻的鳕鱼肉,就像看着她高垒的表墙。我狠狠地吃着鳕鱼,砸吧砸吧地品葡萄酒。她看着我**的吃相,不由得说:“江南,你在干什么?有那么香嘛?”“看着你吃,就香!”当我这句实在可以放在限级电影里的台词迸出来的时候,旁边的女服务员咳嗽了一声。为展示男人雄风,我对着长得平平的服务员吼道:“你丫毛呛着了啊!”“你说什么……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撒野的。”韩祯阻断我。服务员连连赔不是。就在我逞威风的时刻,其实我的心蛮痛的。我在猪肥膘面前,有时候还不是这样被抢白啊。想到这里,我越想把韩祯睡了,虽然是猪肥膘的回锅肉。

   要骗一个女人上床,千万别把自己当人,尤其好人。别给她谈人生,谈哲理,谈理想,直接就说长比短,道宽较深。“韩祯,你说见过的最长的有多长?”我躺在KTV的沙发上说。“你说的什么长不长的。”她装糊涂。“你说马总的长还是我的长。”我他妈的厚颜无耻的比较X L了啊。“死你妈的。”她笑着说。这是我最想要的效果。“虽然他姓马,不一定就继承了马的优良传统。”我树立我的旗杆。“没马的长,总比你的长。”她骚态百露。“那就试试看……”我知道时机成熟了,就不管是KTV还是在办公室了。

   时间过得真快,大学生要去上大学了,在临走那天,我在她家过夜。她妈又出去找男人了。其实,她和韩祯比起来,还真没什么不同。韩祯可以理解,毕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了。她呢,看她身份证,标准的90后脑残,不知道她怎么就成这样一口深井了啊。

  公司叫我去成都收货款,哈哈,这样的事只有我能去。因为我是这个破公司为一个学法律的,能给当爷的债务人摆点道道来,其实,我一般不用这个已经荒废的绝学,有点简单的,就是把爷些弄到一个酒池肉林里狠狠地滃几下,个个都比较老实规矩,然后笑呵呵地给我把银子送到账上去,即便有几个禁得住打熬的,只要多滃几水,也就没事了。用法律,哈哈,那是脑子里长蛆的人才会用。

    到了成都,把大学里几个死party叫了出来。操,现在个个都是什么经理,什么主任的。看起来,我这个破打工的,在他们面前黯淡失色。其实,那些孙子,只是好面子,绷的厉害,说实话,虽然我在一个地级市里混,而且很多时间还有去深山老林,但我玩过的,见过的绝对比他们多,至少我在山林里看见过老虎交配。我为装孙子,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把当初读大学的“文人气息”熏的特浓,个个还交口称赞我“书卷气息犹在”,听得老子都想吐。和他们宿醉了一宿后,我得去找我的爷些。当然,昨晚的花销要和这些爷的花销一起算,并打起弯洞叫他们拿出来。

   在成都五天,我收了足足50万货款,按公司规矩,我有1%的辛苦费,再加上一些允许报废的“死账”(一般都想方设法把它弄活,毕竟活了就是自己的),我只需向公司交44万多,我净赚5万多。这些钱,只够我还打麻将输的水钱。

   国庆节到了,大学生回来了。“大学没有你想象那样美好吧!”我和她颠鸾倒凤之后,还是要假吧意思地谈点人生的。“没有,尤其是寝室的那些女生学,有很是农村来的,睡觉没睡衣,就穿着校服睡觉。要是我,裸睡就得了。”操,这小贱人还真他妈的彪悍,青春在她这里,早就被阉割了啊,只剩下肉蒲团了啊。“你在学校里勾引男人没有。”我问的很直接。“哈哈,这个嘛,你猜……”她笑的很妩媚,要的意图很明显,整得我很蛋跳。“我猜你妹……”说着就把萝卜往井里丢。

   “江南,那天晚上我算错时间了。”韩祯被我击中了。“谁叫你只要不算的……”我有点无赖。“日你先人板板,你一天猴急,整的我都糊涂了,你他妈还反唇相讥啊。”韩祯撒泼了。我满脸堆笑,就像牛拉屎一样往下垮。“没事,我带你去做了。”我安慰她,也可以说是强迫她。“马总知道了就不好说。”她担心。“操,你又不是她正室,你虚他劳球。”我驳斥。“听这话,老子就是你们的机器啊,想发动一下就发动一下啊!”她说了实话,只是自己不承认而已。“我可没这样说。”我想犯贱的笑,但不敢。“我们去个县城做吧!”她提议。我说那里,她说去个好耍的地方。

   风水宝地,古城巍巍。韩祯把我的种在这个诗画般地方给弄没了。后来我在想:这真的是我的种吗?
沙发 2#
天亮以前 发表于 11-8-26 21:19:47 | 只看该作者
捏着鼻子闭眼踩下去
板凳 3#
布鲁托 发表于 12-1-5 21:27:38 | 只看该作者
牛牛牛牛  
马扎 4#
高飞 发表于 13-1-4 16:46:22 | 只看该作者
努力,努力,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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