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贝拉用咒语打开我的门。
“不许随便到我屋来!”我跳起来,冲她吼道。
“我十分不想光临你的房间,啊,你看看你把它弄成什么了,还是橙色的!”她依旧带着笑。
“我喜欢把它弄成这样,你管得着吗!”我的火气又加了一倍。
她微笑着挥着魔杖,那些乱七八糟的礼物和书都整整齐齐地堆在一边。
“谢谢!”我没好气地说,“你还有事吗,没事请你出去!”
“哦,这么说,你真的不去参加舞会了?你如果去了,会为它增色不少的的!”她冲我眨着眼睛。
“够了,我说过,我-不-去!”我吼道,“砰”地把门摔上了,任凭贝拉在外面疯狂地大笑。
等我确认他们确实全走了,回到我的房间,把门关好。
炉火传来“噗”的一声,我回过头去。
“詹姆!”他的头被火包围着。
“快点说吧,下次我应该在壁炉上放个垫子!”詹姆作出痛苦的表情,我跪在地毯上。
“你可以保证莱姆斯就是狼人?”我毫不犹豫地说出几个小时以来最关心的问题。
“除非莱姆斯愿意亲口告诉我们,否则我不愿意承认!”詹姆的声音里明显透着悲哀,“我还问了我父母,有什么与满月有关,他们回答的也只有狼人。”
我的心顿时全凉了,尽管我先前就知道真相。
“这就解释清楚了一些东西。”他的眼睛盯着地毯,“每到那几天他为什么不高兴、不愿意和人搭话,他在为自己担心,可是他却忽略了他的表现是多么不正常。”
“但是——上次我们看到的那个人影会是谁?当时他正在变形,他在哪里变形?邓布利多知道他的情况吗?”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这个,我们要亲自问他才行。”詹姆思考着,“或许那个影子是某个老师或不守纪律的学生半夜在校园里瞎逛。”
“难道你要这样问他,‘喂,莱姆斯,满月的时候你从哪变形?’天哪,除非我疯了!”我挺吃惊。
“我们已经弄清楚了最关键的东西,我想他不会还试图隐瞒的,我们会尽力帮他。”詹姆淡淡地说。
“是啊,我们会在一起好好谈一谈的,时间就在——回学校的列车上。”我提议。
“好主意,彼得如果知道准会被吓晕的。”詹姆轻轻笑了笑。
“我们怎么告诉彼得?”我问。
“我给他写信!”詹姆自告奋勇。
“事到如今,这一步,也只能这样了!”我感叹。
好不容易盼到暑假结束。
刚到车站,我就把贝拉一行人扔下不管了,先上车等着。就像开学时那样,詹姆他们找到了我所在的隔间。
詹姆翻着咒语书,然后给隔间的门念了一个隔音咒,并把门锁好。
“不至于这样吧!”莱姆斯很是惊讶。
“我们现在有必要谈一谈……”詹姆坐下来,脸上充满了担忧。
接下来几个小时的谈话,莱姆斯知道无法隐瞒了,只好道出了全部秘密。邓布利多让他入学,并且在月圆之夜让庞弗雷夫人带他去一棵打人柳的秘道变形。而我上次看到的影子是庞弗雷夫人,她悄悄地在秘道口给莱姆斯留下一封信,劝告他最好休息几天。但是,第二天,莱姆斯仍坚持去上课了。
彼得在悄悄地抹眼泪,詹姆和我在沉默,但心情沉重。
很小被狼人咬伤,每月发病一次,在莱姆斯心中肯定埋下阴影,但平时,他虽然很少说话,却在我们面前表现得很快乐、很坚强,我第一次分享着别人的痛苦……
“相信我们,你的秘密就是我们的秘密!”再次说这话,我感觉舒服多了,毕竟说的都是可以做到的事。
“关于满月变形,我们尽力帮你。”詹姆说,“瞧,这是什么,我父亲送我的圣诞礼物!”他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件很轻的,仿佛丝似的东西。
“隐形衣!”我大声说。
“没错!”詹姆微笑着。彼得羡慕地摸着那件斗篷似的衣服。
“爸爸说我拥有它的时候到了,会在学校派上大用场的。”詹姆神秘的笑了笑,我可以感觉到波特先生当年肯定也是个令人头疼的学生。
“以后月圆时我们是我们把你送到那棵树下。”詹姆用不容反对的眼光望着莱姆斯。
莱姆斯内心的感受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
此后的第一个月圆的日子。晚饭后,詹姆把他的隐形衣藏在长袍里面,又随手拿起一本书抱在胸前,要不就得费口舌向好奇的人们解释为什么他的长袍前面鼓起了一块。
来到门厅,几乎已经没人了,我们躲到最近的一条没人的走廊里,披上隐形衣,四个人真够挤的。我们艰难地往外面移动,尽量盖住自己的脚。如果碰巧有谁发现几双脚自己在地上走……
趁着月亮还没完全出来,我们披着隐形衣尽快向那棵树移动。总算在莱姆斯失控之前,让他钻到那个地道里了,我们向他道了晚安,听见他在里面狂奔,我的心里酸酸的。
那打人柳,大概是今年刚种的,还很幼小,但确实具备一定的攻击性,它拼命舞动着枝条,阻止人们靠近。刚才莱姆斯用树枝戳了一块树干的节疤,那树枝就停止了。或许,它是专门为莱姆斯而种的,保护那个秘道不被发现,也阻止人们进入。我想到那些愚蠢的学生居然把靠近打人柳当成一种游戏,而频频受伤……
我们凝望着那秘道,沉默着。
当晚,银色的月光洒满一切黑夜笼罩的地方。我睡不着,常常爬起来看那看似安静的打人柳,似乎很无辜地垂着枝条,接受月光的洗礼,不知此时此刻,在地道那头,莱姆斯怎么样了。
第二天清早,莱姆斯回到格兰芬多餐桌上,眼睛下似乎有了阴影。
“你真应该休息一天,如果我是你的话。”詹姆帮他倒咖啡,心疼地说。
“你看都什么时候了,里考试只有不到五个月了。”莱姆斯担心地计算时间。
“还有五个月!”彼得一听,如释重负。
还好莱姆斯比较疲倦,听不出彼得的口气。
“放心,我们都不怕我们都不怕,你那么努力还担心什么。”我也给自己倒了一些咖啡。“今天你所有的笔记我们都帮你记,就看你敢不敢在变形课睡觉了。”
“呃,不用,其实……”
“那么魔法史至少需要吧。”詹姆说。
“那,我看看吧,如果……”莱姆斯小心翼翼地说。
“没问题!”彼得愉快地答应了。
尽管其他 课莱姆斯显得很没精神,但笔记都是他自己几的。而草药课上,由于一不留神给刺球茎施错了肥,那植物便迅速萎缩并且放出刺来。下课后,很多人手臂或胳膊上都包扎着绷带。
魔法史总是总是把莱姆斯变形后仅有的一点力气泄的光光的。我们三个轮流记笔记,每过15分钟,都会准时把其中一个人叫醒,自己倒下几睡,这样,下课时,就会搞到一份完整的笔记了。
莱姆斯甚至连午饭都没吃,回到宿舍大睡。我们只好尽量多的拿一些蛋糕和馅饼带给他。回格兰芬多塔楼的路上,詹姆不停地抱怨先前没有找到厨房的位置。
复活节假期后的日子总是被莱姆斯弄的紧张兮兮的,原因只有一个,据莱姆斯的解释是学期末考试是升到第二年的关键。尽管这样,我们仍旧喜欢抽空到学校各处探一探。霍格沃茨太大了,就连对于看过《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的莱姆斯来说,也是深不可测的。
深夜,我们挤在詹姆的隐形衣里,慢慢挪动脚步。我们急切想了解所有的秘密,以至于有那么几次,我们差点被看门人阿波里昂·普林格抓住——幸好他耳朵不是那么好,眼睛也花了,但是一副厚重的眼镜使他很快察觉到每一丝细微的地方。
借助隐形衣,我们也发现了很多秘密区域,比如厨房,我从没见过那么多家养小精灵!它们友好地给我们送来一堆一堆的食物,说实话,热情的太过头了!还有,很偶然地,我们居然发现了格兰芬多的级长浴室(这么说多少有写不好意思)。当时,我们在那附近闲逛,看见一个级长走到六楼,我们幻想着级长们独自一人来六楼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说服莱姆斯去跟踪他,结果,我们居然发现了这个……在糊涂波里斯雕像左边的第一个门。然后,我们推测,其他的门一定是其他三个学院的。(帕:你们不会说我BT吧?闪~)
但是,令我们十分不理解的是,我们明明记得在八楼的走廊上,有一间贴满霍格沃茨所有秘道和所有通道的全景图,而且一个小小的书架还有介绍霍格沃茨隐藏的秘密的书,我们为此高兴地欢呼起来,不过立刻招来了普林格,可见我们的声音有多大!为了逃走,我只记得对面墙上有一个巨怪的挂毯。而几天后,我们想再来拜访这房间时,它却不见了,这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是重大的损失。那个巨怪还在傻乎乎地朝这边眨眼睛,尽管它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