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玉盘似得太阳,早已爬上了山顶。
阳光投射出的线条,从山崖一直铺向那广袤地原野。 整个天空,湛蓝湛蓝,几朵白云闲暇无事,自由自在地、悠闲地晃悠。 白云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好好的审视了一下这个地方:密密匝匝的森林和错落有致的红色别墅,森林外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 她们越过重重山峦,跨过道道江河,自得其乐的来到一个大草塘,见草塘正中间是一片偌大的湖,蓝茵茵的,像蓝得发亮的翡翠,又像一面明镜,映照出它们美丽的倩影。 “咦。这就是我们的面容么?”白云面对湖水,有些惊奇。 她们一会儿像可口的棉花糖,一团一团的缠绵着;一会儿象白白的雪花,一片一片的排列着;一会儿又像一群白鹅、还像一群蝴蝶和蜻蜓、还有的像一群金发小姑娘,可美丽了。 这些貌似金发小姑娘,驻足在草塘湖水顶空的正中央,倒映出一个个出落得水灵的娇小身影。 “好漂亮,好美的身段哦!” “你看!我那金黄色的头发。” “还有我那白纱般的套裙。” 她们津津乐道的自我欣赏、自我陶醉着。 在她们不经意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无形、无味、无踪无影、悄无声息。总而言之,它们也说不清,道不明来者究竟是什么模样。它们只听见来者在跟他们打招呼: “哈罗!白云姑娘们,早上好哇!” 白云姑娘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面面相觑。只似乎感觉到声音就在耳边回响。 “早上好!请问你是谁呀?”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们也没有必要,把我的身份弄个一清二楚。” “你不告诉我们,那我们也懒得再多费口舌理你。”一朵头上扎着白色蝴蝶结,穿着白纱似的套裙,面如白荷花仙女,出落得玲珑剔透的姑娘,带有冒犯的口吻。 来者,不再言语。 白云姑娘们,见来者没有搭理,也就继续围在湖水顶空,直勾勾的俯视着水中各自的身影,品头论足。 “大姐,你看那是我!美么?” “美,美萌哒!”大姐凑过来赞叹起它来。 “那瓜子脸,白皙的面颊。” “那白银般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那隆起的高高鼻梁,樱桃似的小嘴。” …… 白云姑娘们,你评我,我论你。几乎沉迷在无人之境的状态下,那一个个眉飞色舞、挥臂顿足,得意洋洋,好不自在。 那隐形来者,既羡慕又妒忌。趁他们忘乎所以、兴趣正浓之时,撮了撮嘴辰,吐一口仙气,这些个原先是美若天仙,闭月羞花、楚楚动人的小姑娘,一下子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瞬间,呼天喊地,先是啜泣,继而哭泣,再进而嚎啕大哭。 她们直到这个时候,还不明事理。被这突然地变故,一下子吓蒙了头。 “小姑娘们,知道我是谁了吧?”隐形者粗狂的声音在碧蓝碧蓝的天空中回响,回声似湖水中波浪,泛起了一圈又一圈涟漪,向四面八方扩散。 这个时候,白云姑娘们才醒过了神儿,如梦初醒般的认出了,原来那位隐形者就是风伯伯。便一个个忙不迭的,放下尊贵之躯,匍匐在地,向风伯伯磕头告饶。 “风伯伯,求您高抬贵手,饶恕我们的无礼、无知!我们长记性了,今后再也不这样了。” “好吧!你们一个个都站起来。”隐形者稍息停止住了怒气。 “你看你们,一个个多狼狈呀!” “今后要记住爸爸、妈妈对你们的教育,尊老爱幼这一几千年的传统文明,切记!切记!” 站在风伯伯面前的这些白云姑娘,一个个像灌了鸡血似得,耷拉着脑袋,任凭长者风伯伯的一阵数落,大气就不敢出一声。 白云姑娘们白皙的脸蛋,羞红得铺遍了耳根,连颈脖子都染得通红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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