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第一天下午6点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是我多年来雷打不动的固定安排。对我来说,新年从这一刻开始。
我并不能参透施特劳斯圆舞曲中的深奥艺术玄机,可能只是故作高雅而已。但我喜欢金色大厅里回荡着的每一个音符,喜欢指挥家优雅娴熟的动作,喜欢每一件一尘不染的乐器;喜欢《蓝色多瑙河》的优美,喜欢《拉德斯基进行曲》的雄壮,喜欢《雷鸣电闪波尔卡》的磅礴,喜欢《闲聊波尔卡》的轻快,喜欢《维也纳森林的故事》的仙境,喜欢《晨报》的欣欣向荣生生不息。
音乐属于维也纳,属于金色大厅。我忍受不了曾在学校马可音乐厅听过的那场音乐会,台上的乐队用唢呐和二胡来演奏《拉德斯基进行曲》,台下的观众一边嗑瓜子闲谈一边毫不懂音律地乱打节拍,这简直是对神圣音乐的亵渎。
2007年不可抗拒地到来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