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是个很原始的话题吧?
我喜欢安徒生的童话。我觉得真正的童话是这样的。它是源泉。
1.它不是横空出世,它爷有源泉
2.它是源泉,但不是惟一的源泉,一个源泉汇不成一条大河
3.偶洗换它,也洗换其他
我最喜欢的安徒生的童话是《海的女儿》,那使我对童话以及文学产生了最初的兴趣,甚至可以说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内影响过我的人生观。最初我为小人鱼的勇敢和执著而感动,而当我在大学里内心极度迷茫时我重读《海的女儿》时感触颇深,当时便在日记里写下“如果能把追求幸福当成一种信仰,那么他就得到了真正的幸福。”那时候我真的感激安徒生,是他让我在迷茫与浮躁时找到了内心的宁静。
可他的有些童话我不太喜欢,像《大克劳斯和小克劳斯》《打火匣》等。但安徒生是童话界无可厚非的大师,因为他写出了让全世界为之感动的佳作;他为童话献出了他的一生……
它告诉你童话是美的。它所来的审美愉悦享受对于一个儿童来说是多么重要。
他的童话很残酷,最好不要看完
以前读<红舞鞋>,看到的结局是卡伦还在跳个不停,感觉很凄美,可今天看到了真正的结尾是卡伦悔过了,升天了,感觉犹如看到了米诺斯的维纳斯那两条胳膊,说不出的难受
安徒生的童话很多都是残缺美,他好象不太喜欢写大结局之类的童话。但是他让孩子们了解快乐以外的东东。我小时候就非常喜欢<<海的女儿>>,它让我了解爱不仅仅是索取,同时还要付出。
安徒生的童话是可以重复阅读的,小的时候读它的故事,而现在更注意体味其中的内蕴和深刻的含义,所以好的童话就是一个开放的允许有很多层解读的文本,不象当下的很多作品,是一次性的行为。
安徒生童话是好童话的一种。
世界需要多样性。
儿童也需要多样性的童话。有时,儿童对童话的欣赏趣味会比较单一,但这是暂时的。今天不喜欢的不等于明天不喜欢。
所以,对童话的好坏,也不能只有一个标准,不能只看读者的多少。读者的口味是不断变化的。
世界需要多样性,童话的标准也需要多样性。
安徒生的作品,是根植于西方传统文化的,其中一部分翻译介绍给东方,难免会产生文化上的隔阂。
五四以来,中国的读书人大多对西方的文化和文学采取吸纳和开放的态度。“文革”后的新时期,中国的文化人继承了这一传统,依然热情欢迎和拥抱西方的优秀文化与文学新潮。如今,这种对西方文学的开放与接纳已成为自然,并不存在什么“隔阂”。六月枯叶说的隔阂是指小孩子吧?这倒是事实,小孩子中间的确有这个问题。
安徒生本身是一个优秀的诗人,所以他的童话充满了无可置疑的节奏美。而他本人是在比较穷苦的环境中长大的,所以作品又充满了对下层人的同情和对不平社会的无奈。在整个成长的过程中,他饱受诗人气的神经质的折磨,像我们这个时代一样,大部分高贵的品质在人所处的大社会中显得不合时宜。他给后人留下的形象是一个伟大的语言的大师,而在同时代人中,他的形象却是一个情绪化的,忧郁的,固执己见的青年。直到了他晚年的时候,受到来自民众的爱戴大概才能使他得到一点命运中可喜的安慰。虽然说,这也是一个伟大的荣誉。
拿他和王尔德相比似乎有点奇怪,但是在语言和风格上安徒生和王尔德就好象是孪生兄弟一样相得彰益。如果说王尔德是都市的上流沙龙里最纯洁也最傲慢的唯美百合,那么安徒生就是覆盖在整个丹麦国土上的山毛榉树林,在不同的地方,他们同样发出对美和丑发自内心的音节。
我总是喜欢把他们两个放到一起比较,不好意思。呵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