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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淡化鲁迅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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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1#
醉舞卿城 发表于 11-8-23 23:21:48 |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鲁迅的多篇作品(如《药》、《阿Q正传》、》、《纪念刘和珍君》等)被“踢了出去”,以致于一下子就扫除掉了不少历史的迷雾,真是办了件大实事大真事大好事,是非常值得肯定的。
当然,应该指出的是,我们根据这次举动所得出来的结论,其正确性考证,绝非空穴来风,而有许多理由,下面一一道来。或许,篇幅长了点儿,但还是请读者们一目十行地浏览下去吧。

(一)

首先,由于道听途说,要么人云亦云,或者以诈传诈,无数的懵懵懂懂者们就变得浮躁起来,在不读相关的书,或者读书甚少,至于略有研究,那更是谈不上的情况下,就把鲁迅同骂山门联系了起来。认为鲁迅很要骂,很好骂,很会骂。及至到了生命终结前的那一刻,鲁迅都没有停止过骂人。于是乎,鲁迅简直就是个骂天,骂地,骂上帝,骂阎王,骂鬼神,骂宇宙,什么都敢骂的“骂神”了。也就是说,如果需要作出什么解释的话,那么,鲁迅的名字就等于是骂人的意思。也就是这么如此那般,咒语凶巴巴何生了得,犹如匕首投枪加砍刀,断断续续影响了百年,实乃环视宇内都没有。

那么,情况果真就是火药味浓的所向披靡的玄机重重的?疑惑跳将了出来,悬案又再次提起,回答就必须慎重,否则是难以立足。

我们认为,事到如今,对此完全应该理解得更加透彻一些了。也就是说,当然是事出有因的啦,且绝非什么风马牛不相及。问题在于碰到像鲁迅这样的跨度很长非常复杂实质迥异的特例时,就忌讳泛泛而论了。要从不管是在数量上还是在质量上,在作出判断以前,必须进行认真的考察、推理和预见。然后,再作出深究的结论。而且,即便是在事情发生以后,也还要根据实践的标准,在变化很大的社会条件下,来研究,来反思,来甄别,并就此得出相应的适时的科学的计较。从而在特殊性上面狠下功夫,挖掘出深层次里面的内含来。

所以,通过求证,我们得到了如下的比较全面的极其具有本质性的结论。

即鲁迅先后总共写作出1000万字。其中,著作600万字,辑校和书信400万字。主要作品有小说集(《呐喊》等)、散文集(《朝花夕拾》)、文学论著(《中国小说史略》)、散文诗集(《野草》等)、论文集(《门外文谈》)、杂文集(《坟》等18部)等。应该说,毫无疑问,以他这点年纪(1881.9——1936.10)来计算的话,实属笔耕辛劳,著作等身,内容浩繁。

但从大体上来看,他却是个使用支秃笔,横行于乡镇集市的街巷里弄的野村土风的,专门拿寻常老百姓作为挖苦对象的师爷。也就是说,他的思想、学问、创作、主题、笔锋等都无处不在地始终不停地集中精力地在剖析着所谓的“国民性”的短处。换句话也就是讲,他是靠挖掘“渺小”的“国民性”,来抬高自己“伟大”的“文豪性”。从而大发“国民性”的横财,使自己从白到黄,从黄到红,从红到紫,从紫到黑,从黑到无。赢得了广泛的名声。

而也因为就这样苦苦地干上了几十年,严重的积案就始终形影相随。即非常明显的是,在相关的问题上他老是犯错,且犯大错,错到造成了伤害特深的极其巨大的无法挽回的历史误区。叫民众们扎扎实实地吃了不少苦头。

即一方面,他站在统治阶级的立场上,极力地以所谓的五千年文明为历史背景;同时,又死命地鞭笞着古代社会群落生态继承延续发展这种文明的道德力量。不断地宣杨着以丧失个体为代价的传统文化观念,否定“人”的生命本身的意义,把每一个个体的价值和潜能贬低到最低程度,甚至认为个人的努力是在神经错乱。从而彻底地掀掉了人生而独立存在的内容和形式。

然而,很可惜的是,由于种种原因,在另一方面,鲁迅却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国家学(例如,《法哲学原理或自然法和国家学纲要》【德】黑格尔 著),所以,他丝毫都没有领悟到这“国民性”的出处却是“国家性”、“国体性”、“国粹性”。即小溪小流的源头却是大江大河。而它们之间确确实实是以“子不教父子过”的血缘的伦理的文化的法学关系为纽带的。究其实质应该作如是观:子民的不好,是国家的不好;国家的不好,是制度的不好;制度的不好,是主义的不好;主义的不好,是贫穷的不好。归根结底,要下定义,就必须探讨 “国民性”,并且要从国家哲学的地位作用内含的角度出发,来认识到哲学是系统化理论化的世界观,国家需要系统化理论化的世界观和方·法···()作为指导。马克思曾经指出过,国家在对被统治阶级实行治理时,不能只从统治阶级这个单极去理解,从而将国家哲学等同于统治阶级的世界观;而要从两个对立阶级的辨证统一的矛盾体中去理解国家,从而把握好国家哲学。这也就是说,国家哲学是关乎整个国民的哲学。亦称为人群哲学。而人群就是指在一定的时间内占据着一定的空间的同种人物的所有个体的结合。

或许,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作家都已经有意识地无意识地领教了国家哲学的要义,所以,虽然他们也触及到了“国民性”的问题,例如,契科夫的《小公务员之死》(1883)、《变色龙》(1885)、《苦恼》(1886)、《凡卡》(1886)等,都再现出了“小人物”的油滑和软弱,庸俗和猥琐,不幸和悲哀。但没有一个像鲁迅那样,反反复复地极其变态地死揪不放地攻击着“国民性”,并且,欲把“国民性”打入十八层地狱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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